【圆明网】今年五十九岁陈秀梅,一九九六年三月开始修炼法轮功,此前患的左腿肌肉萎缩,胃炎、阑尾炎、神经衰弱、鼻炎等病好了。她按照“真、善、忍”做好人,身体健康了,道德升华了,家庭和睦了,在家庭单位邻里都是被公认的好人。她万分感激师父和大法。
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泽民对法轮功迫害开始后,陈秀梅为大法说真话,坚持自己的信仰,遭受了很多迫害,她说:“我遭受了被开除工作,被多次抄家,被多次抓捕、拘留、非法劳教四次、强制洗脑、酷刑折磨、暴力殴打、体罚、虐待、铐打、侮辱、谩骂、不让睡觉、不让上厕所、野蛮灌食、监控、跟踪、电话监听等等迫害。”
二零一五年六月,陈秀梅对迫害元凶江泽民提出刑事控告,以下她在控告书中陈述部分迫害情况。
一、在保定市八里庄劳教所被迫害
二零零二年二月四日,我正在大街上贴讲述大法美好的传单,跑过来一个便衣警察一把抓住我,把我送到了新市场派出所,并又一次被绑架到看守所。
在看守所,我又开始绝食,警察用工具撬嘴灌食,不知道他们加了什么药,灌的我肚子疼,不停的拉肚子,警察指使犯人抱着我的脖子一天灌四次,还打掉了我两颗牙,鲜血流了满身、满地都是。
二零零二年五月十四日,是我被非法关押一百天的日子,新市场派出所又来了几个警察,让我在一张纸上签字,我一看劳教三年,就把它撕了,他们把我劫持到保定市八里庄劳教所。
到了劳教所 ,警察逼写保证不炼功、遵守所规所纪等,不写不叫进班,就让睡在楼道里,晚上蚊子咬的睡不着觉,就这样被虐待了一个多月,然后又被关押到了三楼严管班,严管班上厕所还要打报告,队长来了要起立,学员之间如果说话打招呼,就罚站,天天下车间做奴工――插塑料花,稍有空闲时间就被强迫看录像。
一天,值班犯人告诉严管班班长说我上厕所不打报告,班长要罚我立站,正说着呢队长进来了,全班人都起立,我没动,因为我不是犯人。班长一看急了,连拉带拽,把我拖下床,拳打脚踢,把我打倒在地,队长武文双张狂的叫道:“看看你们法轮功学员,队长来了不起立,一点礼貌都没有,躺在地上什么形象。”说完就走了。功友把我扶到床上坐下,一会儿武文双又进来了,我仍然坐着不动,犯人班长一边骂一边打,打累了才停下。我用绝食方式抗议这种野蛮行为,警察指使犯人们把我拖出去输液,回来后不让上厕所。
非法劳教到期了,劳教所不放人又把我送到涿州转化班迫害,我又一次用绝食的方式抗议这种迫害。绝食到第七天,几个犯人连打带拽拖着我去灌食,往牛奶里放了好多盐,憋的我喘不过气来,坐不住,躺不下,痛苦难熬,下午家里来了人给我灌了点水,才舒服一点,母亲、姐姐、弟弟、妹妹都哭了,她们说:你不吃我们也不吃了。
十月一日的所谓节日快到了,劳教所开始大搜查,队长们把我仅有的一篇经文抢去了,我伸手夺了回来,队长犯人对我拳打脚踢,刘子维用鞋底打我脑袋,当时就起了两个大包,把我打晕在地。恶警怕别人看见,让人把我抬进去。我躺在床上,身体被打的疼痛难忍。每次输液都把我五花大绑地绑在床上,不懂医学的犯人警察拿针头在我身上乱扎,只要我一动,恶警犯人劈头盖脸就打,骂难听的话。打的我浑身是伤,胳膊、脚被扎的青一块紫一块,没一块好地方,并且威胁我再不吃饭让你家里人拿钱买药。后来真让家里人来了,买药,家里人也上不了班,失去了正常的生活,跟我一起受迫害。家里人看着骨瘦如柴的我躺在楼道里,都伤心痛哭。邪恶警察当着全家人的面,野蛮的把我五花大绑捆在床上输液。每次都得扎七、八针才能扎进去。最后一个针眼也找不到了,看我还是不吃,骨瘦如柴,他们把我转到石家庄劳教所。
二、在石家庄劳教所遭受的迫害
到石家庄劳教所五大队,转化班。第二天给我输液,我不配合,把针头拔下来了。男恶警抡起胳膊打了我两个大嘴巴子。恶警说:给她扎,不怕疼你还拔。我又拔下来了,他们又打,然后捆上我,戴上手铐,我疼痛难忍,按着我输了几天液。药水洒的洒摔的摔,也没输进多少,最后我还是把针头拔下来了,他们才罢休。
晚上给我戴手铐不让睡觉,用此办法消弱我的体力,为转化做准备。我用手铐往床头上砸,他们用绳子捆上我的手,固定在床头,我用嘴咬开绳子,接着砸,才给我打开。灌食过程中,头发被恶徒们抓下一大把,还象十字一样把我两只手铐在床头。灌完后,恶人们怕我喊被外面的人听见,她们用胶带粘上我的嘴。手被铐的肿了起来,有两次野蛮灌食,鼻子嘴往出流血。一个男警察打掉我一颗牙。劳教所警察见我不行了,带我去了两个医院检查,专家会诊时一个个皱着眉头,舆论结果是:拘禁性反应。石家庄劳教所怕我死在那儿,把我拉到家,给家人交待了情况赶紧走了。
三、八里庄劳教所的黑暗
二零零七年三月份,被受毒害不明真相的民众构陷,被新市区国保大队陈贺、裴红非法撬门闯入家中,非法抄家,把我珍藏的大法书,资料全部抄走,又打电话叫来警察,开来警车把我绑架到新市区分局进行迫害。我劝善给警察将真相他们不听,还说是他们的上司让干的。有一男一女要给我做笔录,我不配合他们,下午他们就把我送到了刑警队,几个大块头的警察按着我的头,强迫给我照相,拽着我的手按手印,到了晚上非法把我送到八里庄劳教所,进行第二次劳教迫害。
受劳教所所长阎庆芬,刘子维等指示,被迫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张新忆及犯人臧婉彤为了减刑早日回家,疯狂的迫害我们法轮功学员,手段极其残忍,经常侮辱,谩骂。长期把我铐在铁床上,成大字形,手被铐出血泡,手腕被铁铐勒出一道沟,手肿得有馒头大小。折磨得我多次心慌,心跳,头晕目眩长期不能睡觉,经常处于恍惚状态,处于崩溃的边缘。这种酷刑折磨痛苦程度难以言表。这样迫害了我长达十七、八天。
四、河北省女子劳教所里的恶人
我于2009年1月在竞秀公园给世人讲真相,被公园派出所人绑架到派出所。几天后,副所长王洪新把我非法送到河北省女子劳教所,这是我第三次被非法劳教,在那里又遇到了恶警刘子维。
在她指使下值班员朱丽英等人,把我的羽绒服、毛衣毛裤,甚至内衣、内裤全部扒光、撕烂、扔进垃圾箱,强行给我穿上劳教所的单衣服。就这样在大冬天仅穿着一身单衣熬了近一个月,我家里给我送来了衣服后,我要求洗澡后换上了我的衣服,把劳教服给洗了。刘子维指派的值班员刘宗珍、吴海霞、张园园、刘娟见我没穿劳教服,不由分说开始对我群殴,她们扇耳光、揪头发、脚踢,其中刘宗真揪我的乳房、吴海霞嘴里一直不断的骂下流话,之后她们把我身上的衣服又一次全部扒光、撕烂、扔进垃圾箱,强行给我穿上劳教服。之后,作为大队长的刘子维非但没有制止她们的打人及虐待行为,还以此理由把我强行拽到办公室,脚擦着地,裤子掉下来也不让提上去,然后拿出警棍猛打脚踢。教导员王伟卫在旁边助阵,疯狂暴打半小时后,又把我铐到暖气管上,然后打开窗户,在我只穿一身单衣的情况下开始冻我,并开始罚站,不让睡觉,限制上厕所,一直到中午才结束。
我无奈只能一年四季只穿一身劳教所的单衣裤。二零零九年石家庄的冬天格外漫长,五十岁的我不堪回首是怎样熬过来的。
二零零九年一月下旬的一天,我睡不着觉,在床上坐着,刘子维和普教张园园从上铺揪着我的头发往下拽,我抓住床不下来,刘子维硬拽,揪下了一大摞头发,把我摔在地上,同时扇我耳光。拽下床来之后,她们对我拳打脚踢,把我打倒在地后又将我拖到小库房(小黑屋),与值班员张园园对我进行暴力殴打,两人轮番上阵、扇耳光、抠脸、拳打脚踢、将我脑袋往墙上撞,怎么解气怎么打,再一次把我打倒在地后。刘子维恶狠狠地对张园园说:“拿铐子去。”张园园取来手铐将我铐在暖气管上,在我不能动的情况下,又一番狂打,打得我眼冒金花,耳朵嗡嗡作响,我实在疼痛难忍,不停地发出惨叫,刘子维怕别人听到,将门关严,恶狠狠地脱了鞋,用鞋抽我的脸,用袜子堵我的嘴,还说让你嚷。又对我进行暴打,打得我鼻青脸肿,拧我的胳膊和腿,打了一个多小时,直到刘子维打累了。我浑身上下被打的没有一块好地方。
刘子维及其值班员多次对我进行殴打、辱骂,这些成了家常便饭,无论在任何情况下,只要她们不顺心,就暴打我一顿。
二零零九年二—三月,刘子维把我的双手铐到上铺的铁栏杆上;有时一只手铐在暖气管上,一只手铐到上铺的铁栏杆上,这种酷刑非常难受,人站不直、坐不下,铐的双臂发麻、胀及浑身疼痛,只有在上厕所和吃饭的情况下才给打开,每天只给一至三个馒头,不给菜和粥,在这种情况下,她们为了折磨我,一昼夜只让上二次厕所,有时憋不住只好尿在裤子里,并且刘子维指使值班员朱丽英、刘娟、吴海霞、刘宗珍、张露玉、张园园随意殴打、辱骂、揪头发等,其中值班员张园园打人最凶,一次她打我失去了理性,用十个手指甲抠我的脸,整个脸部都是一块块的伤疤,并且扇耳光,直到脸肿的变了形才停止。
她们害怕打我的情况让其他人知道,每次上厕所时就让把所有的在押人员的门都关上。这样持续近一个月,每次放下来时,双臂呈弧形不能动弹,慢慢才伸直,上厕所时腿蹲不下去。正是由于这次吊铐,我的左臂变形。呈弧形,腿内还有肿块,回家后养了好长时间才恢复。唐山的张艳春和沧州的宋瑞仙是这次虐待的见证人,她们分别看到了被虐待的情况。
长达一年多时间,家属和直系亲属多人多次到达劳教所,异地探望,均被拒绝。只有在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三日,家属找到劳教局,在劳教局的干预下,迫于压力,才允许让见了一次面。整个接见过程只说了两三句话,却强迫我家属写了一个接见后感受,并签字。并且刘子维造谣说我精神有问题,很多劳教人员不了解情况,跟着刘子维的谣言谎称我是精神病,使普教随意对我进行殴打辱骂。给我的身心造成了极大伤害,头发也白了很多。
一年劳教期满后,我问所有的值班队长为什么到期不让走,队长们没有一个人给我一个正面答复,只说该走就让你走,就这样,在没有任何理由的情况下,无故给我加期半个月。
而刘子维虐待被监管人员的犯罪行为,也一直被刻意隐瞒着、封锁着。
二零一二年九月七日,我和同修发真相资料,一辆警车把我俩拦住,什么也不说就把我们绑架到车上,直接拉到新市区贤台乡派出所,所长芦洪文、民警刘国威、胡国义、刘玉林参与的绑架。他们把我俩关在一间屋子里,并强行照像。
傍晚,又把我们拉到保定市法医医院,检查身体,做B超,抽血等,我不配合,所长芦洪文打了我数个嘴巴。后来把我们扔在了家的附近他们就走了。
第三天,我们去派出所要钥匙,派出所警察们把我们劫持到高开区派出所,戴着手铐,每人关一间屋子,中午也不让吃饭,不让喝水,上厕所有人跟着。下午我被拉到石家庄女子劳教所,强行体检时我不配合,贤台乡派出所的副所长恶狠狠的打了我无数的嘴巴,打的我眼冒金星,又疼又麻,把脸都打青了、肿了,打完以后,就又强行体检,体检完了后,就把我关在了一间禁闭室里,因为我不配合,劳教所的管理科科长说:“直接把她关禁闭。”在禁闭室里被非法关押了一个星期,期间,为了达到他们的转化目的,不叫我喝水,吃馒头不给菜,一个偷盗犯做我的包夹,一分钟都不离开我。一个星期后,把我关在了一间普通监室,每天超负荷劳动,做奴工――装药瓶用皮盖、叠毛巾、澡巾等,一个月给几块钱。一次我不喊队长好,一姓高的队长对我罚立站,一直被罚站到半夜。
第二天,在楼道里报数,我不是犯人,我不报数,劳教所又把我关在一间屋子里,安小菲用电棍电手背,张林、张艳艳打我脑袋,打脸,拳打脚踢,还骂下流话,梁小慧罚我站。
劳教所解体前二十多天还不放我,一个队长说:你们都走了,我们就失业了。我用绝食抗议,她们怕别人看见,就偷着在屋里对我灌食,四、五个人打我,骂我,掐我,用一根胶皮管子使劲往鼻孔里插,大队长王欣、队长徐杰、赵曼四五个人把我按在床上灌玉米粥,每天两次,期间我炼功,徐杰队长和赵曼队长不叫炼功,使劲拽腿,拽下来后,就罚站。
以上所有参与迫害我的人,他们无论是违法还是犯罪都来自于江泽民的指示和命令,他是这场浩劫的罪魁祸首,控告人要求最高检察院能受理此案,尽快对祸国殃民的江泽民提起公诉,严惩不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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